中午吃饭,跟一帮同事到附近的凯悦喝中午茶。点了白灼青菜,这店门口标榜着就是无公害蔬菜,结果上菜之后果真证实了这点,看来真是如假包换的无公害,绝对没有下农药的。 看来在公信力沦陷的现在,只好用现实做出食品的证明了。8o|
叶子
阿桑(本名黃嬿璘,英文名Judy,1975年2月28日-2009年4月6日),台灣女歌手,畢業於南強工商影劇科。
2003年夏季阿桑於華研唱片發行的「薔薇之戀」原聲帶中以片尾曲「葉子」一曲初試啼聲,略帶滄桑的磁性嗓音吸引了觀眾的注目,同年底發行首張個人專輯《受了點傷》,獲得2004年第十五屆金曲獎「最佳新人」入圍。2005年初發行第二張專輯《寂寞在唱歌》,由於銷售成績不如預期,2006年底與華研唱片約滿後不再續約。
2009年4月6日上午8點半,阿桑因乳癌末期病逝於台北新店慈濟醫院,得年34歲。
作曲:陈晓娟
作词:陈晓娟
演唱:阿 桑叶子 是不会飞翔的翅膀
翅膀 是落在天上的叶子天堂 原来应该不是妄想
只是我早已经遗忘
当初怎么开始飞翔孤单 是一个人的狂欢
狂欢 是一群人的孤单
爱情 原来的开始是陪伴
但我也渐渐地遗忘
当时是怎样有人陪伴我一个人吃饭 旅行 (到处)走走停停
也一个人看书 写信 自己对话谈心
只是心又飘到了哪里
就连自己看也看不清
我想我不仅仅是失去你
话说广州路名+[转载] 广州路名研究
话说,我小时候很喜欢看地图,看着广州城区的街街巷巷,对广州路名的记忆也是很深刻的。当然当年的广州市比起现在来说是很小了,譬如说环市路已经算是广州的边缘了,现在我住的地方,当年如果说珠江泳场已经是8路车的总站,滨江东路的尽头,而旁边的这地方就是农田、江边的厂房和烂地了。如果说天河简直就是一农村,而员村简直就是far far away的地方。当年看地图,背路名,之后就是看街巷图看看每条街巷能通到那里(这个对于当年在西关跟同学一起打仗仔是很有帮助的),以至于我一直在我老婆面前标榜自己有在西关穿越横街窄巷,知道哪里能去哪里的能力。不过现在不行了,很多地方都拆迁,或者小区围闭了。
最好笑的,当然讲按照广州的区作为名字的路。天河路确实在天河区,荔湾路确实在荔湾区,芳村区(现在也没有这个区了)有芳村大道,黄埔区的黄埔大道是进黄埔的路。但是要知道,越秀路不是在越秀区,在东山区(现在没有这个区了);海珠路(我的旧家)不是在海珠区,是在越秀区;白云路不是在白云区,是在东山区。够混乱了吧,这个事情我确实在当年跟大学同学澄清过的。
另外,广州人结婚喜欢接了媳妇之后要绕一下有意头的路,图个吉利。那么那些吉祥路,如意坊,万福路之类的就在此列。想当年我结婚的时候,就是plan了一条路线,结果迎亲车绕了一个小时,让帮忙的兄弟姐妹们在车上足够休息了,呵呵。
既然说起这个话题,就顺便做做功课,做点资料收集:
以下内容转自广州本土网上面的文章(转)广州路名研究(1)和(2),虽然上面也是转载别人的,但是我确实找不到原创在哪里,就只好以这里为转载了。
以下为转载内容(为方便阅读,我做了点修饰):
重回海珠路老城区
清明假期,除了第一天宅在家里之外,另外两天都是去拜祭了。周日去了番禺拜老婆的奶奶,又是当车夫。今天就是去银河园那边去拜老爸。拜完那边还是要会海珠路那边烧烧香。
自从买了车之后,回海珠路都是匆匆忙忙没有仔细看看附近的变化的。今天因为上银河那边难停车,所以就改用公共交通工具,才走走看看海珠路的变化。先是海珠路上的儿童电影院倒闭了,变成了一家快捷宾馆,经营困难业主加租,就这样倒掉了。想当年第一次去儿童电影院看戏就是老爸带我去看《少林寺》,之后因为读小学就是在附近,暑假的时候经常就是买平价的套票跟同学一起去看电影。时代变迁,现在的娱乐已经不再是在这种小小的电影院看电影了。
回到光塔路,我的小学还在,不过很快就要被朝天路小学兼并,成为那家名校的分校区了,虽然地方是给了朝小,但是满族小学却没有消失,新的校址变成去大德路那边兼并大德路小学去了。关于这个兼并的问题,还是让我心头一热的。起码按道理来说,薯饼以后跟我户口就近入学的话,就是进朝小了!当然了,要实现这个,起码还得等>8年的事情,那个时候已经是猴年马月,世界都不知道变成怎样了。呵呵。然后在满族小学门前还用手机拍了一下,告诉老婆知道当年我在哪层的课室。
之后去甜水巷市场,顺便就跟老婆介绍想当年进步里跟仙邻巷是可以通的,不过现在已经给人家小区封住路了。还有就是想当年在这些横巷给37中的烂仔抢玩具云云。
回海珠路拜完老爸,就是跟老婆去和平东那边找我外婆。想当年,走这段路是很平常的事情了。现在习惯其他工具代步,能够走走看看是很难得的了。走过熟悉有陌生繁华的人民路,经过上下九,然后穿越一下荔湾区的横街窄巷(虽然现在确实比以前不同了,很多巷子都封住了,直接导致我走回头路),告诉她某某巷子住着我某同学某同事,告诉她曾几何时桨栏路有家蛇餐馆,玻璃橱窗后面养着一堆的蛇,何等恶心但是我又经常跑去看。
走在桨栏路上,就可以看到西关在广州城市建设中破落的一面。还是那些老而破旧的砖木屋,破旧的砖墙,到处乱拉破旧的电线,马路很窄但是堆满很多的小货车。原居民大多都迁出,剩下的要么就是老人守着老房,要么就是出租成为那边服装配件商铺中的一员。消防、治安、卫生都是有问题的。30年河东,30年河西,曾经西关是广州人经济最繁盛的地方,现在就剩下老房破屋,成为外来经商小店的商铺和仓库了。西关风情?无晒了。
每次讲到老城区都是让我唏嘘不已。城市要发展,但是本土文化却在发展中慢慢地湮灭。作为一个广州人,看着自己城市在模仿其他的大都市成了一个毫无特色的四不像,但是却找不到属于自己的文化。成日都只能讲旧时,但系“旧屎”已经冲咗落海了。今晚又唏嘘了一下,唉……